的情绪都饱满地调动起来,深情朗读:“《站稳扶好》,地铁指示标写:站稳扶好。今晚,我也打算这样提醒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肆意地狂笑,嘴里咬到一半的花生米都喷出来了,收了收势,她紧接着又念下一首:“《立起来》,如果你不收拾书房,你知道我会恨它,书本坍塌在椅子上,椅子坍塌在地上,一切无精打采。还好你昨晚把该立的都立了起来,包括我”
“哎哟喂”方颂祺夸张地做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架势。
冷不防,一张摊开的湿纸巾盖到她脸上。
方颂祺扯下来。
正见蔺时年也在用湿纸巾擦喷到他脸上的花生米沫和她的口水。
方颂祺乐呵极了,蠕动身体拿后背用力地剐蹭他,须臾,她又笑得坏到眼底:“您硬了呢”
蔺时年眼眸一暗,终于把她从他腿上拎起,让她改了姿势,变成垮坐。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又欠收拾了。”
“你在打的后面漏了个‘炮’字。”方颂祺攀着他的肩,继续纠正,“还有,我不是‘欠收拾’,是‘欠草’才对……”
尾音拖得长,又是那么矫揉又甜脆,再加一分苏麻。
旋即她侧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