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单独有捐赠,而且现在热度远不如当初,他也都还在关注灾后重建工作。”
“噢”方颂祺拖着长音,神情和面色皆恍然,“原来这地步,还只是普通的侨商,那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得更普通到什么程度,才能衬托出像你姑父这类人的普通?”
讽刺昭然。
沈烨讪然,也非常无奈她所抓的重点,并且她还对她所抓的重点有所曲解:“或许我不该用普通这个词,我想表达的是,没有高低贵贱,只是每个人在社会里所处的位置决定了他在社会的分工。”
方颂祺嗤笑:“当你在用在社会里所处的位置这个形容时,就说明了潜意识里,你知道,这个社会存在等级的高下。”
早在那天他对列车问题发表“每个人的价值平等”的高见时,她便想怼他,如果轨道另一边的那个人是米国总统,大家是不是还会更支持牺牲一人拯救五人。
观念不同而产生的碰撞所溅出的火花是美妙的,沈烨注视她的侧颜,唇角上扬,没有再去反驳她与她做争辩。事实上也是因为,她已经摆出一副暂时不愿意再理会他的神态。
以为蔺狗比这么“普通”,应该会在论坛上发言,但直至今日议程结束,方颂祺也没等到,小有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