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方颂祺两眼顿时放光,如同馋嘴肉骨头的小狗,“还是您最了解我的紧迫需求~谢谢您咧~”
蔺时年抿唇,看到她露出的一截手臂上的鞭伤,格外醒目。
方颂祺正紧接着撩唇:“不过,我以为您首先会关心的是我有没有又往您的头上添一把草原的绿油油~”
不待蔺时年说话,病房的门突然打开,杏夏进了来,想上前,又停住,怯懦懦:“阿祺……”
方颂祺一见她哭唧唧的样子就忍不住拧眉:“我又没死,你这么着急给我哭丧?”
杏夏急忙抹了抹眼泪,抹的速度却赶不上流的速度,边哭边不停道歉:“对不起,是我害了你,真的很对不起。”
“再哭你就给我出去。”方颂祺不耐,“你不是刚流过产?”
提及流产,杏夏的表情微恙,眼泪禁不住越掉越多,毕竟自己主动去做手术和被周泽推倒而流产,是很不一样的。何况,她昨晚晚上本来……
方颂祺见状凛眸:“你该不会舍不得流掉那孩子吧?”
“没有!”杏夏快速摇头否认。
否认得太快,倒叫方颂祺有点将信将疑,最终她未再就此话题与她纠缠,转口赶人:“行了,这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