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明显不久前刚用过的雪花釉青瓷茶杯被冯松仁用茶夹夹走,放入水盅里待冲洗,然后重新拿了只干净的茶杯给她用:“金骏眉,你试试,小沈买给我的。”
方颂祺正悄摸挪动屁、股,不想感受到蔺狗比残留的体温,闻言道:“董事长不用刻意在我面前提沈烨,难道你要我吃屎,我就得因为是沈烨是拉的,必须吃吗?”
如果说停车场里的小插曲尚不足以让冯松仁领会到冯晚意为何评价方颂祺没有教养,此时方颂祺的话一出来,冯松仁真真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冯松仁笑,倒没有指责她用词的粗鄙:“是我该道歉,话没讲清楚,让你误解我的意思。你知道,小沈是我外孙,我知道,你和小沈是好朋友,我就以为啊,搬出小沈,能拉近和你的距离。哈哈。”
方颂祺严肃脸:“我以为在公司里,董事长就是董事长,是所有员工的董事长,而非某个特定员工的亲属。今天董事长抽我上来,难道不是为了公事?而要占用这上班的时间,假公济私,和我聊你的外孙?”
身为董事长,被一个实习生指责,冯松仁平生头回遭遇,他早上在停车场评价她胆子大,这会儿得在此基础上再增加“非常”俩字,大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