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tor-luo还真是浑身、上下职业习惯,连出来外面和友人会面,也表现出浓浓的职业习惯惯出来的喜好。方颂祺甚至能闻出doctor-luo身、上携带的淡淡香气,同样和几年前没有变化。
两人边吃边聊了这两年多来各自的情况。
当然,再有聊天的谷欠望,方颂祺也不可能全部如实告知她的私人生活,就简单地讲述自己明年会结束学业、最近正在实习和写毕业论文。
“听起来还不错。”doctor-luo评价。
“您不觉得非常单调无聊么?”方颂祺苦笑。
“你更喜欢以前跟着你母亲居无定所?”
作为方婕的心理医生,doctor-luo了解她们母女俩过去的生活状况,并不奇怪。
“嗯,那是肯定的。”方颂祺理所当然耸肩,总忍不住去注意doctor-luo脖颈间所戴的项链。椭圆形的吊坠镶嵌一小块蓝色的宝石,灯光下更显晶莹剔透。
“没想过再去米国看看?”doctor-luo问。
“没什么时间。”方颂祺的回答并不在点上。虽然米国承载了她和方婕最后两年朝夕相处的母女生活,但方婕是死在那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