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手点。”
话非常地实在,非常地中肯。
方颂祺在她面前也总有种瞒不太住事情的感觉。
掂了掂心思,方颂祺迟疑着,决定再透露点:“我朋友确实说过,还有其他事情。”
“嗯?”doctor-luo做认真侧耳聆听状。
方颂祺将打好的腹稿道出:“我朋友她身边有个这两三年才认识的男人,对不上的记忆就是和那个男人有关系,似乎两人早在四五年前曾是男女朋友,但我朋友一点印象也没有。”
“让她加重怀疑的原因就在,这个男人不小心露了马脚,种种迹象彰显出他确实比我朋友所以为的要更早相识,他熟悉我朋友身边的几乎一切事情,我朋友还在他的手机里发现了大量他不该有的她早年的照片。”
讲到这程度,她觉得差不多了,止住。
doctor-luo注视着她,沉吟两秒,问:“你朋友自己在平时和那个男人相处的生活中,是否产生过任何熟悉的感觉?”
“没有。”方颂祺把头摇得和语气一样肯定。
因为整个过程,她是讲述者,doctor-luo是倾听者,两人基本始终处于对视的状态。这会儿方颂祺摇完头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