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经触碰,又哪是浅尝辄止便能餍足?
柔软丰润的唇,叫他上瘾,他不依不饶地勾住她、缠住她,毕竟不知,下一个吻他又得等多久才能得到。
而越吻,谷欠壑越难填。
他手上用力,将她压向他。
软腻贴紧他的胸膛,她的被他夹住的大腿亦挨上他的热烫。
方颂祺颊骨遭到钳制,根本咬不到他,齿关门户大开任由他掠夺,她下意识扭动身体挣扎,眼珠子瞪得快出眼眶中掉出来了,换来的是他进一步的流连。
直至蔺时年一时忘我,松开桎梏她双手的大掌,准备从她的脊背往上挲,倏尔被推开,紧接着脸上挨了记清脆的耳光:“王八蛋!”
方颂祺尚不罢休,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再淬了口痰,第二记耳光再掴上去,让他左右两边脸颊享受同等待遇:“狗娘养的!”
若非他夹得紧,她的膝盖怕是也要屈起来顶他个残废!
“我草你祖宗!”
第三记耳光挥上去的时候,蔺时年挡住了,大概他觉得这个吻只够两个耳光的量。
可方颂祺不满意,抓住他的手动用自己的利齿往狠里咬。
踏马地蔺时年没恼,似笑似讥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