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来了,你就跟着一起去见新的护理,你也给个意见喜欢不喜欢。”
终归伺候的是他,不是她。
“姐……”许敬双手按在石椅上,低垂脑袋,鞋尖在地面蹭了蹭,复抬头,“能不能……就让钱师傅继续照看我……”
方颂祺冷脸:“不行!”
她的生气在他的预料之中。可,许敬想来想去,还是尝试争取:“我已经习惯钱师傅了,而且钱师傅也最了解我的身体状况。他做得很好。”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方颂祺怒目,不自觉提高音量,“习惯都是养成的,难道你一开始就习惯钱师傅吗?和新护理磨合磨合就磨合出习惯了!”
许敬沉默两秒,再开口时,眼神和语气皆蕴恳求:“姐……我会钱师傅改掉他的毛病……你就不要换掉他了,行不行?”
方颂祺隐约察觉那句“改掉他的毛病”话中有话,吊梢眼微微眯起。
“姐……”许敬又道,“不仅我得重新磨合,你也得和新护理重新磨合,很麻烦的。钱师傅的毛病我一定让他改,如果他再改不过来,你再辞掉他,我一定不再为他求情了。”
方颂祺不说话。
许敬小心翼翼问:“要不姐告诉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