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回答问题。”
沈烨无奈:“你不一定跟姑父孤男寡女单独相处,但我觉得姑父是最有可能知道你去向的人。”
“真的只有这些?”方颂祺捧住他的脸,与他对着眼,充满研判。
沈烨轻吁气,捉住她的手:“是有想过,你这次在马医生那里进行催眠治疗记起来的是不是又和姑父有关的回忆,关于你们的以前。”
“那么你有点酸?”方颂祺刨根到底。
沈烨算怕了她:“是,有点酸,想你们会不会谈起以前的美好——”
方颂祺用唇堵住他的嘴,舌、尖肆意,搅起春、水。
壁灯微弱地亮着,橘黄的暖光扑散。
方颂祺抓着沈烨宽实的肩膀,嘴唇合不上地呼吸,任由他通进她的灵魂深处,一下一下,令她清晰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
汗水淋漓之后,方颂祺瘫在床上不动,肩颈上红潮未退,头发黏在脸颊,看沈烨坐在床边给她的手臂换纱布,因为伤口在方才不小心又渗了血。
她知他自责,伸手摸在他的腰上:“是我的错,不该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你,导致你没把持住。”
这话,与其说是揽责道歉,不如说是调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