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灼烧得厉害,方颂祺一下子又吐了。
靠着车窗往外吐了一会儿,她觉得浪费,转移进车里,朝向蔺时年的位置呕。
因为喝酒前并没有吃饭,前面也吐得差不多,这会儿没呕出东西,倒是身体没了支撑,猛地一脑袋栽进蔺时年的怀里。
她想爬起来的。毕竟老狗比是个比她吐出来的秽物还恶心的存在。
心间那道自心理咨询室出来后就破碎得摇摇谷欠坠的城墙,却偏偏挑在此时轰然倒塌,她控制不住决堤般的情绪,嚎啕大哭。
蔺时年抬起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
一路哭得没停,就差没哭晕过去,不过也是哭得意识混沌。
这样意识混沌,方便了蔺时年带她进医院处理伤口。
她手臂上咧开的那道口子在她一上车他便注意到了,碍于她体质的原因,必须得来趟医院才行。
医院确实也来对了,因为处理伤口期间,她又吐了,嚷着胃痛,一检查是饮酒过量引发急性胃炎——这下好了,也不用再回酒店,直接住院。
蔺时年坐在病床边,看着她白着张脸昏睡,一瞬不眨留意她的表情,握着她的手,皱眉,担心她可能又在自己做梦了,稍加一忖,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