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颂祺猜得一样。除此之外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机缘巧合,能让他时隔三年莫名其妙关注到她。
轿厢内一时沉寂,电梯抵达楼层。
季忠棠与她偕同往外走,语气有惋惜:“你父亲的死,是人才的一种损失。”
方颂祺淡笑:“季先生应该知道,我父亲当年研制的新药出了问题。”
铺天盖地的舆论,连尊严也不留一点儿给一个已故之人,把那些咒骂老许的字眼全部搬出来,怕是没有一个人会评价老许为人才。
他在研究所里领导的项目组曾经做出的成果,那是小组全体人员的功劳;新药出现问题,那便是老许单独的罪责,与其他人无关。
季忠棠自然知道,但——“那件事与我对父亲的印象并不冲突。”
虽然,他与许和的交情并不深。
“谢谢您对我父亲的欣赏。”方颂祺只能这么官方回应。
季忠棠还真是将直白贯彻到底,又问:“你对你父亲当年的意外有什么想法?”
方颂祺也将礼貌的微笑和官方式的回应贯彻到底:“您不也说是意外了?‘人有旦夕祸福’,很正常。”
季忠棠看着她没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方颂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