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与陈素客气地推让,转身便走。
一段距离后,她目不斜视径直掠过旁观的蔺时年。
蔺时年皱起眉头,跟在她身后。
须臾,她驻足,回头与蔺时年对峙:“我很抱歉中断了你们的约会,但你清楚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所以现在就当作你们已经约会结束,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蔺时年带了分客气:“你也应该清楚,她现在正接受治疗,我不可能放任她大晚上在外面打架斗殴不管她。我还是得跟着你,让你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知道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想知道我干什么?”她面无表情,两秒后打了个“跟上来”的手势。
蔺时年眯眼,没有退缩。
她其实先回了趟公寓,脱掉身、上原本的裙子,换成她认为自在舒适的运动衫,头发全扎起塞进一顶黑色棒球帽里后,重新出门。
目的地是一家地下拳馆。
守门的人约莫两米高,浑身绷带包裹,只露出一对阴冷的蓝眼睛和一头杂乱的灰褐色卷毛。
她明显经常来,出示了类似准入证之类的东西后,就被放行,但蔺时年被拦下了,还是她回头邦忙打了个招呼。
掀开厚重的帘幕的瞬间,嘈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