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她是鎏大的学生,对阿猫们的了解是有的。虽然它们蹿出来时的样子相当猛,但并不凶悍,所以不是非得给它们投食,才能被放行,顶多就是不忍心见它们可怜巴巴。
方颂祺恰恰在这“不忍心”的人之外。她对人都不一定有同情心,遑论对这些小动物?它们也并非缺食少粮,她不喂它们,自有其他爱猫人士会填饱它们的肚子,绝对不会挨饿。
何况这本就是一场误会,她手里拎的是咖啡,即便她想分享,也没办法。她才不愿意为了这几只猫专门再跑去买食物过来。
方颂祺经过他身边时,看到他好像嫌脏似的,犹豫了两秒才一手捂着自己的口鼻,身体离得远远的,伸出另外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去捡地上的文件。
她忍不住出言讽刺:“那些猫虽然是流浪猫,但学校里有人在管的,没有疫病,知道蔺会长您身体尊贵,但不必如此。关键时刻,您的魏走狗竟然没出来护驾,您的用人标准可真低。”
蔺时年未在意她的讥笑,把洒掉的半杯咖啡扔进垃圾桶,眉宇仍拧着,对被咖啡打湿的文件似乎束手无策。
抬腕看了一眼表,他叫住本已走掉的方颂祺:“魏必这两天流感请假,我现在时间有点赶,你邦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