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生活。她奇怪过为何方婕一次都没出现,只出现过在小九的那句“我明天想去看我妈妈”。这回,她就见到小九去探望方婕了,却是那副情境。
怎么回事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蔺时年的嘴巴跟突然被缝上了似的,再不发一语。
靠!不说就不说!她以后总能从梦里找到答案!方颂祺狠狠憋气,转向车窗外对他眼不见为净。
小九遭受人格交替折磨的一件件重新浮现出,放电影似的掠过。
方颂祺心中渐渐生出哀伤:“她……真的很痛苦……”
虽然话题听起来好似跳转得牛头不对马嘴,蔺时年却分明明白她在说什么,看了她一眼,只是仍旧不吭声。
这痛苦不止小九一个人承受,包括她身边的人——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在同情蔺时年,方颂祺戛然了思绪,忽然也想质疑一个小九也问过他的问题:“次人格出现后做的事,你真的都一五一十告诉她了?丁点儿没隐瞒?”
连小九都没安全感,何况她本就对蔺时年不信任。
起码有一条,方颂祺能提出质疑:“你让SUKI临摹《梦中缪斯》,小九不知道吧?”
那个画面她一直很想再在梦见,但始终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