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要大,轻而易举包握住,消解掉她的攻击力。
而听到他的话,他莫名松一口气,收着她此时的表情,用她习惯的形容来说,大概就是跟刚吃了屎一般。
不过她的眉心是揪着的,俨然有痛色。
蔺时年迅速注意到,是她下意识用了虎口受伤的那只手来打人,便松开手。
结果方颂祺一个屈肘,大肘子狠狠撞上他的鼻子。
蔺时年眼前有一瞬的晕眩,捂住鼻子时,手上一片粘稠。
不用怀疑,出血了。
方颂祺见他鼻血吧嗒吧嗒落,眸光确实刹那轻微闪烁,但也只是刹那,冷笑地淬他一口:“活该!”
蔺时年已被她无理取闹出了火气,快速抽两张纸巾捂住鼻子,面色黑沉如铁:“是不是男人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你踏马害我丢人丢到家了!你就是故意不告诉我等着看我笑话吧?!”被绑架的时候,她与他提起小武,他当时为何神情古怪谷欠言又止,现在完全有了答案!
“你有什么笑话可看?我没你那种喜欢恶作剧让人出糗的闲工夫!”血液将两只纸巾浸染。蔺时年快速换了两张纸巾,气完话没再理她,沉默地靠着椅背给自己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