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调换位置。
五分钟后,车子停下来,蔺时年的嘴角抽了抽。
“你干嘛?还不赶紧下车?”方颂祺催促。
“这里是精神病院……”蔺时年幽声。
“你车上的导航告诉我这里就是最近的医院。再说,精神病院怎么了?不也是医院?让里头的医生和护士先给你止个血对他们难道还是难事吗?你不怕自己再一会儿就流血而亡吗?”说话间,方颂祺倾过身去给他解安全带,再催促,“快点大老板!你要死了我得负全责!是你自己身体虚随便挨一拳就流血不止,兴许是你自己得了啥绝症没发现,可别让我背锅!”
绝症都出来……
蔺时年:“……”就算为了制止她越说越离谱,他也确实得抓紧时间下车……
结果当然不是啥绝症,一来天气原因肺燥血热,二来鼻腔黏膜中的微血管分布比较密集,本就脆弱又敏感,被方颂祺的大肘子给撞破了,所以流血不止。
蔺时年出来的时候,看到方颂祺分明完全把他抛诸脑后,饶有兴趣地看草场上的一群精神病人放风,由护工们带着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走不走?”
方颂祺被他的突然出声小小地吓了一下,猛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