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醒来,她的身、上也仅剩内一库,手脚尚被铐住,嘴上的胶带也还在,整个人被扭曲地装在一个行李袋中。
她通过行李袋的孔隙窥视,范围受限,只能看到四周围还有其他行李袋,应该是装着其他姑娘。不过从空间的细微晃动和不绝于耳的引擎声可以判断,她们现在在一辆行驶的车里。
药效的作用还在,加剧她思绪的凝滞。
凝滞之下不太受控,似乎空白一片,像个傻子,无任何想法,却又时不时掠过一些东西,比如关于人口販卖的可怕见闻。
从小到大天南海北去过无数地方,安全意识不厌其烦一再被灌输,方婕没空陪她出门时她独自一人晃荡的经验也并非没有,从未出过意外。
今次一意外,就意外大发了,直接走出国门走上国际。
瘟神何止青睐她?简直要她的命。
草。
…………
画画是她痛苦的来源,如果当初她没有去动方婕的画笔,也就不会被方婕B迫至此。
可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却也只有画画是她汲取快乐的源泉。
她想看山,就自己画山;想看水,就自己画水。
画室关得住她的身体,关不住她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