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双眼发亮巴巴看着他走来她跟前,放在一旁的桌上。
旋即蔺时年站定不动,一声不吭瞍她。
方颂祺的视线从玉米粥挪到他的脸上:“不给我么?”
“想吃?”蔺时年问得很故意。
这时候方颂祺并不介意认怂:“想吃,很想吃。我谢谢您,对您全家都感恩戴德,只求您赶紧别让我继续饿着,成不成?”
蔺时年眼波轻轻闪动,没再为难她,端起粥。
方颂祺迫不及待伸手。
蔺时年避了一避:“你不用动,我喂你。”
“不用不用~!您太客气了!我只是脚受伤!手根本没事!”说着,方颂祺灵活地舒展自己的十根手指头加以证明。
蔺时年没动,明显坚持。
方颂祺梗着脖子和他对峙片刻,妥协:“行,您那么想屈尊降贵主动伺候我,我也不拦着您的好意,您喂就您喂,您随意~来来来~喂~啊——”
她张开嘴等着。
蔺时年好像又故意,动作慢条斯理。
等得方颂祺口水差点从嘴角溢出来,赶紧先阖上嘴。
蔺时年格外“贴心”地吹了吹,才舍得将第一口粥送至她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