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祺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担心这件事:“注意点,别把我摔残疾了。”
“残疾的话,不挺好的?”
蔺时年的回答在方颂祺的耳朵里简直说不出地阴森。
“我又哪儿招您了么?”犯得着如此阴狠毒辣?和冯松仁一类人吧他!
冷不防听蔺时年问:“你和沈烨是不是出问题了?”
“怎么滴?”方颂祺往后瞟,嗤笑,“就算我和他出问题了,你也没机会。”
“所以你和他确实出问题了?”蔺时年追问。
方颂祺不乐意回答他,倒因此记起来——“电话!电话!我要给许敬打电话!”
“他已经知道你没事了。如果你想和他煲电话粥,等离开这里再说。”蔺时年按下她的焦急。在这里,个人手机是没信号的,要和营区借电话才行。
方颂祺一直忘记问:“我到底失踪了多久?”
两人此时已下了土台子的坡,蔺时年背着夕阳,恰好邦她挡住阳光。他抬一只手,擦拭他额头上的汗,眸子于阴影和眼睑黑眼圈的共同作用中变得深邃:“截止昨天,正好满十五天。”
方颂祺没太大感受,终归这段日子的大多数时候,她都在昏迷中度过,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