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踢到你?”
“没什么大碍。”蔺时年平平淡淡,继续给她喂。
方颂祺盯着他的眼睛,后知后觉再反应,问:“在我踢你之前,你是不是抓了我的脚?在我咬你之前,你是不是按了我的肩膀?”
蔺时年默认。因为她做噩梦乱踢脚,他试图稳下她,包括按她的肩膀,也是同样的目的。
方颂祺的那丁点愧疚感心安理得地掐灭,嘀咕:“您活该呗……”
蔺时年一勺子堵进她嘴里。
方颂祺牙齿被勺子磕到,要炸毛:“不带你这样报复吧?我踢你眼睛咬你的手,你要把我的牙撬掉?”
“那你的眼睛也给我踢一脚,你的手也给我咬一口?”蔺时年提出。
方颂祺看他手上浅浅的牙印:“我咬得都没破皮,你还想讨回来?你的眼睛也是你自己说没事的?我现在牙疼得厉害,从痛感程度来讲,你这一下已经抵消了。”
蔺时年回应他经典的似笑似讥嘲的表情。
未及方颂祺继续不爽,他迅速敛下,把散发着肉香的粥再次送到她嘴边。
方颂祺哼哼唧唧地吞食,瞄他的手表:“现在几点了?你表上的时间准么?”
“晚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