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钱师傅都不知道你已经获救了。”
方颂祺颦眉:“你还真要我装死?”
“不愿意?”蔺时年挑眉。
嘁,有什么好挑的?方颂祺边咀嚼,边问:“需要装死到什么时候?那我岂不是暂时回不了家要继续呆在非洲?”
“到时看看。我再安排。”蔺时年用模棱两可把两个问题都回答掉,起身把碗端走。
方颂祺饱是饱了,但——“我要去洗手间。”
蔺时年走回来床边,转身半蹲下身子:“上来吧。这里只有公共厕所。”
方颂祺叹气,爬上他的背,心里想不能就这么让他免费照顾她,等回国了,给他打一笔保姆费吧。
她甚至把直接讲出口了。
蔺时年闻言直接把她丢回床上。
猝不及防,方颂祺翻了个四脚朝天,火气上头:“你有病是不是?”
“有病的难道不是你?”蔺时年满脸冷漠。
方颂祺盘腿坐起来,和他讲清楚:“好呗,保姆费确实有点侮辱你了。那其他,你好歹提一个其他的合理条件。你对小九的情,我不承,否则,你……回去吧。反正大使馆的人也在。”
蔺时年已收起光火和冷漠,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