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有去搜索那些新闻细看。
“没什么好了解的。”蔺时年无情无绪解释,“除了武装组织和ZF軍的冲突,这里的暴乱还夹杂部族之间的冲突。维和士兵干涉其中,调解他们的关系,等于左右不是人。部族里的人心里也会不痛快,但他们不敢明面上直接得罪联合国,他们还要靠联合国资助,靠各国维和士兵邦忙修筑基础设施,所以偶尔会捉几个人去解气,栽赃到‘食人族’头上。”
方颂祺:“……”
蔺时年推她进屋里之后,又多说了点,不过和食人族好像并没有关系:“你以为这里所有维和士兵都很伟大地想为维护世界和平贡献自己的力量而心甘情愿被派遣到这种地方吃苦?你不是媒体人?平常没多看新闻?曾有维和士兵被指控过强歼当地少女。”
方颂祺颦眉。
她当然没那么天真地认为这个世界十足十美好。
老许的枉死让她愤怒,许敬的病让她无力,她走上自甘堕落的被他包、养的路,过去近三年的时间浑浑噩噩混日子。她关心不了更多更远,只顾得及自己身周的苟且。这和她看没多看新闻、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媒体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的这句疑似嘲讽她、瞧不起她的话,真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