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珠子转转,留了个心眼。
中途她顺道绕去伙房领取蔺时年的早饭,再回宿舍。
宿舍里,蔺时年这才睡没多久就已经醒了。
不过醒了也正好,方便医生给他诊治。
得益于昨日医生的准确判断,直接先以疟疾来给他对症下药,加之蔺时年本身体质强健,所以蔺时年仅遭罪一、夜,便将病症控制住,基本算摆脱,只余一些不适,接下来两天再缓一缓,大概能无事。
方颂祺心里偷偷嘲他这是走了狗屎运,脸上笑眯眯地给自己邀功:“您瞧瞧,多亏我衣不解带地照顾您,是不是?效果显著。”
蔺时年脸色还不太好,靠墙坐起来,对此不予置评,用视线扫过桌上的饭菜,问:“我可以吃早餐了么?”
方颂祺搬了条长凳子过来,当作病床桌使用摆到他面前,然后把饭菜往上一放,最多再往他手里塞好筷子,愉快做了个“请”的手势:“您可以用餐了~!”
蔺时年并没有动筷,拿眼睛看她。
未及他说话,方颂祺率先声明:“我没您手艺好,担心把人家伙房给炸了,秉着不添麻烦的原则,就不亲自下厨了,我也怕毒死您~”
“另外,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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