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既然理得很明白与你无关,就不用担心我把事情摊到你头上,难道你会轻易被我摊到?”
显而易见,他被她惹毛了。
能被她惹毛,那是他自己情绪管理的问题,方颂祺同样不认为自己该负责任,直直与他对视:“讲清楚就好。”
说罢,她往外走:“不打扰您休息了,我去医疗队邦忙,中午会及时给您送饭。”
“不用送了。”蔺时年眉眼凛着,“不是你求着我来找你,所以从头到尾根本不存在你欠我不欠我的问题,你费心思想着还我,反而显得你问心有愧。”
方颂祺脚步一滞,笑眯眯回头:“确实是这个理儿,谢谢您提醒。”
半点儿不掺假,真心感谢,她的思想负担顿时全消失,不用再去想如何还他人情。
于是一整天她都忙碌在医疗队里。当然,她和医疗队员们不一样,忙归忙,不至于牺牲到忘我的地步,肚子饿了该吃饭时就去吃饭。
晚上不知几点钟,她着实头晕脑胀精力到了极限,与医疗队队长打了声招呼,准备走人。
走出院子时,看到小姜姐,她记起拷资料一事,打算和小姜姐重新确认时间,毕竟她现在手头没东西拷贝,早知道应该问医疗队的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