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不太好,信号差劲。她原本还打算趁机上个社交软件和许敬说几句话,结果她连搜个网页都卡半天,索性放弃。
踏马地也就确定不了冯松仁具体究竟是哪几年外派在非洲?
视线一偏,无意间发现蔺时年不知何时醒了,正盯着她看,目光如炬。
方颂祺斜眼瞅他长出来的短短胡茬所衬出的病中的憔悴,嘴里没好气:“干嘛?大半夜视歼我?”
但听蔺时年问:“你一定要好奇‘食人族’是不是?”
草,他长了双透视眼吗?怎么会知道她在探究食人族?方颂祺下意识摸了摸笔记本电脑,差点又怀疑屏幕是不是双面的猜被他瞧了去。
确认完毕后,她看回蔺时年:“瞧,您这一句话,又把胃口吊得更高。不多亏了您?要不是您一再话里有话言辞闪烁,我或许根本不会生出如此大兴趣。我都要怀疑您是故意的,表面上不让我调查,实际上用这种方式勾我去深入了解。”
未及蔺时年有所回应,她微微歪脑袋,别具意味地勾唇:“还有噢,如今我已经知晓您原来是盛明瑛老先生的孙子,您恐怕认识我母亲远在认识我之前,不得不叫我更好奇,冯松仁与您、与我母亲,究竟存在什么仇什么怨?是各有仇怨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