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等天亮比较方便再回来。”
方颂祺形容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或者说并没有什么感觉,反正整体心境是平静的。
参赞:“你别坐在这里了,去休息吧,有新消息我让人告诉你。”
“嗯,谢谢叔叔。”方颂祺鞠了个躬,未再逗留。
只是她回去宿舍没多久,参赞就派人来找她了。
她赶到医疗队时,武官刚被士兵从车里抬下来到担架上,由医疗队接手。
武官的左腿受了伤,送回来营区之前已经做过最简单的止血和包扎。
这时候方颂祺也不方便问他蔺时年的去向,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
参赞和她一起在外面等的时候与她强调,蔺时年是还没被找到,不代表其他。
“我明白。”方颂祺还真没胡思乱想。
参赞倒比她还要感慨:“你们小两口还真是多灾多难。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又被困在营区节外生枝。”
方颂祺一瞬无语,蹙眉澄清:“您误会了,我和蔺老板不是小两口。”
参赞:“你们年轻人不是谈恋爱就算小两口了?”
方颂祺愈发无语,再次澄清:“您还是误会了,我和蔺老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