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是他自己放酒柜里的,之后强行解释为泡制中的鹿鞭酒。
可再变形,也分辨得出来,根本不是鹿的鞭。
他当时就联想到几具尸体被阉割过。
“我问你话呢!”方颂祺不耐烦。
“看到几个Qi官。”蔺时年未细说。
“挖槽!那我出去的时候你竟然还活着,真是命大!”方颂祺调侃,而后也告诉他她在洗手间里发现的一系列古怪,“……所以我没猜错吧?踏马地他们肯定在洗手间里宰过人!弄得满地是血!所以才洗得特别干净!”
蔺时年不语,已经给自己系好安全带,开始摆弄车上的设备,与营区取得联络。
方颂祺则开始纷纷地指责起他:“您不是浸淫商业多年的生意人?不是该火眼金睛?现在怎么连个人都看不准?一个Qi官买卖团伙欸!你还傻白甜地跟人家借工人、借物资、拿人家老婆的化妆品!”
一只车轮子在这时毫无预兆地突然爆胎,车身骤然不受控制。
方颂祺急急抓牢方向盘,费力地扭转,才稍微稳住,又有一只车轮子爆胎。
踏马地!那群狗崽子自知防弹玻璃严实,改变策略攻击车胎了!
蔺时年伸手邦她一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