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样全能。”
蔺时年:“……”抬起眼帘瞟她一眼。
方颂祺笑眯眯,补道:“好啦好啦,全能的人毕竟是少数。”
蔺时年挑眉,仍盯着她。
方颂祺耸肩:“OK,给您面子,我把‘虽然’这一整句话去掉,行不?大老板?”
蔺时年收起视线,聚集回手中的设备。
车子熄火,车内的空调没了,气温渐渐上升,而四面的门窗又紧密,方颂祺开始觉得有点闷,趴在方向盘上,怀疑外面这群人极有可能就是在等他们受不了了自己下车。
靠!绝对不能输!她一定要挨到救援!
为了转移注意力,方颂祺继续找蔺时年聊天:“要不趁现在有空,而且外头那群人也是‘食人族’,气氛正合适,你给我讲讲,冯松仁外派到非洲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他对那段经历避而不谈?你和冯松仁又究竟什么仇什么怨?”
蔺时年没理会她。
方颂祺也不管他的不予理会,根据新闻内容,再发挥想象力,自行拼凑出故事:“几十年前,非洲某个特殊的驻地里,汇集了来自各个不同国家和各个不同职业的外派员。不同的国际和职业并不妨碍他们的沟通,并且渐渐因为同一个利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