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内搭建临时掩体,以备不时之需。
期间又提及要挖她去他公司一事:“……你往后肯定回不去DK了,不是么?”
方颂祺问他是不是蔺时年的意思。
“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华哥无奈,“和蔺子确确实实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现在都还不知道我在打你的主意。”
方颂祺暂时没应,要再深思熟虑。对接下来的经济来源,她也十分烦恼。
和华哥走回宿舍区时,她才看到原来蔺时年也不再住医疗部的病房了。
“医生允许了?”方颂祺现在已能做到细微出声,控制在一定的音量范围内,嗓子的疼痛感不再如前,但特别哑。若非医生再三保证能治好,她真觉得嗓子可能就此毁了再也高歌不了。
蔺时年点点头。
也不知真的假的。
不过无论真假,方颂祺都不想深入探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蔺时年带来个好消息:再两天能离开。
方颂祺心里默默“噢”一声,情绪没有很大波动,毕竟自打来非洲,就没什么事是顺的。
结果这次离开的日子未再出意外。
也就是来大使馆的第八,方颂祺、蔺时年、华哥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