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于抽噎间期期艾艾问:“Da——Daddy,萌萌是不是又让方方阿姨不高兴了?”
蔺时年眼波涌动,眼神复杂:“不是,不管你的事,你是好孩子,是Daddy做错事。”
萌萌:“那Daddy去跟方方阿姨道——道歉好不好?”
“嗯……”蔺时年喉咙干涩,心疼地给萌萌擦眼泪。
萌萌抱紧蔺时年的脖子,停不下来抽噎。
哄好萌萌入睡已是一个小时后,蔺时年从萌萌房间出来,转去叩方颂祺的房门,希望能和她开诚布公。
方颂祺却一点动静也不给他。
蔺时年只得作罢,不去做火上浇油之事,等明天她冷静下来后再沟通。
第二天,方颂祺早餐期间便按时出现,整个人平静得让蔺时年难以置信。
肿着眼睛的萌萌原本正纠缠着蔺时年,说蔺时年如果不去道歉得到方颂祺的原谅,她今天就不回米国。见到方颂祺,小不点眼里有娘没爹,立刻丢下蔺时年奔向方颂祺:“方——”
记起昨晚方颂祺的警告,萌萌不仅止住要靠近她的步子,而且戛然了称呼。
方颂祺神色虽冷淡,但不至于如昨晚翻脸无情,没什么情绪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