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交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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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考虑到这里是季忠棠的家,方颂祺早不管不顾地摔门了。
手机锲而不舍地还在震,震得她原本满格的电池不足百分之二十。终究她还是摁下接听。
濒临绝望的许敬发现无数次无人回应的电话此时骤然连通,如溺水之人忙不迭抓住救生浮木:“姐,我错了!我大错特错!我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我想活,我真的还想活,就算成了姐你的累赘,我也要死皮白赖地活。”
方颂祺未发一语,心下则冷笑,还“再也不敢”?哪来的“再”给他不敢?上一次错过,等到现在是三年多近四年,现在又错过,谁知道又得等几年?因为担心钱不够,就放弃机会了?在他心里,她这个姐姐是有多没用?
“姐……”许敬哀声,语音早已哽咽,“你不要不理我,我……”
“我明天离开B。J.,然后会找机会回家。”方颂祺语调无起伏,问,“你几号考试?”
许敬老老实实将数学英才班的初试日期告知,附加一句小声嘀咕:“考试而已,姐你不用特意回来看我,被人发现就不好了。能和你偶尔视频通讯就行。”——虽然她至今未透露,她为何要假死。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