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许久不再契合过,也无需前期的磨合。
起起伏伏,进进出出,掠夺攻伐,两人皆如鱼得水,开始于客厅,结束于她的卧室。
夜里那会儿就已经凌晨三点多钟,做完后都直接睡,早上是蔺时年先醒来。
有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天花板上,印出一道窄窄的细条。
他企图翻身,这一动,感官神经悉数苏醒,令他察觉有一条不属于他的腿横架在他的胯上。
他偏头看,方颂祺姿态不雅地睡在他身侧,被子遮住她的大半张脸。
一瞬,梦境与现实交错,分辨不清。
方颂祺则是在一个多小时后睁眼的,抱着被子打算回笼,可是并没有睡意,便爬起来洗漱。
心情较之昨晚的颓丧有所转好,生理上的舒爽果然还是有助于调解。哼着小曲儿她走出房间,经过蔺时年房间门口时见门敞开,她驻足,叩了叩门。
蔺时年原本在翻邮件,闻声抬眼:“起来了?”
“嗯。”虽然不困,但方颂祺还是打了个呵欠,问,“马医生已经见完了,我们能回鎏城了么?”
蔺时年颔首:“我安排好了,等你吃完饭,随时可以走。”
“OK,”方颂祺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