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有人敲门。
方颂祺不予理会。
没多久门还是从外面被打开了——喏,住在别人家里就是这样,锁门没有用的。
方颂祺没回头,依旧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敲键盘。她其实已经平复下来许多,现在正借工作再试图让自己不要再去想Shen源的事。
蔺时年自行走进来,将带进来的饭菜搁她手边,还有她的药。
方颂祺伸手想直接拿药。
蔺时年制止,提醒她医嘱:“饭后吃。”
方颂祺抬眼:“我能要点下菜酒吗?”
“你觉得呢?”蔺时年嘲讽,“医生说了,这次你要不注意,最后没治好,就没下一次机会了。嗓子是你自己的,你如果真不要了,没人能强迫你。”
方颂祺的手摸上自己的脖子,笑一下:“其实我现在的烟熏嗓也不错不是吗?比以前有标示性。觉不觉得和周迅有的一拼?”
蔺时年的表情仿佛在说她脸够大。他拿起药瓶,作势要丢进垃圾桶:“那就遂你的愿,别继续治了。”
“我有说不治吗?”方颂祺起身抢回药,重新落座后,椅子一挪,挪到饭菜前,深深吐出一口气,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