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管画究竟还在不在,既然被冯晚意拿到,和没了又有什么区别?方颂祺握紧拳,颓然坐回椅子里:“那是不是报不了仇了?”
不是。蔺时年没将这两个字直接说出来,反正假若之后有结果,她自然而然能知道;假若没结果,那干脆现在暂时不要给她希望,免得她又失望。
“吃饭。”他重新拿一双干净的筷子放到她面前。
“吃不下。”方颂祺回房间写毕业论文。
说是写毕业论文,实际上心根本定不下来,后来忍不住主动去给小姜姐邮件,询问她此前拜托小姜姐邦忙的事情究竟有没有结果。
能不能报复冯松仁,这大概是她能抱有的最后的希望了。
…………
翌日,季存希给方颂祺打电话:“小方同志,你的那位远房表叔,连续两天来医院找我,噢不,找你。”
看来翁思宜很听话。方颂祺面无表情:“然后?”
季存希没再问:“好好,知道了,你不见,我还是打他走。”
方颂祺:“直接说我死了。”
季存希被噎一下:“不见就不见,你用得着这样咒你自己?”
随后他又补充告知:“你的那位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