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似的,吮得他舌头麻,也浑身起火。
撩完她又不负责灭火,吧唧着嘴回味从他这里扫荡的那点儿酒,就爬起来。
蔺时年捞回她的腰将她扣回床上,压制她的四肢。
“做不做?”他是提议,也是征询她的意愿。
方颂祺则认真感受她自己此时身体的感觉,数秒后点头:“来吧。”
蔺时年低头,毫不客气地往她的锁骨啃去。
…………
因为许敬的手术,方颂祺推迟了去心理咨询室的时间。
翌日她的主要行程是跑警察局,给她还非洲失踪的事情善后,因为有季忠棠的邦忙,倒也没太大的麻烦。
再后面一天,她去了学校。
辅导员陈素对她最终得以平安归来格外庆幸,拉她在办公室里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方颂祺照旧左耳进右耳出,一个字也没听进。反正她已经够给面子了,换作以前她压根不会给她机会罗里吧嗦。
最后陈素要她等会儿去和冯仲谋也打声招呼。
方颂祺蹙眉:“你见到我没死就行了,转达给他毕业论文我会好好写。年后新学期开学,我会按期交初稿的。”
怪麻烦的,反正关心来关心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