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冯松仁是在去的途中遭到绑架的,冯家第一时间报了警,但是绑匪带走冯松仁后并没有联系冯家的任何人提要求,完全销声匿迹。
两天过去,杳无音讯。
这下子看起来可丁点儿不像被绑架。
方颂祺从第一天就在幻想冯松仁被撕票,现在越来越觉得:“那老东西多半被仇家复仇,早死翘翘。尸体要么被埋,要么被沉河。”
蔺时年看她一眼,不予置评。
方颂祺的吊梢眼锐利地眯起,目光来回逡巡他的脸:“喂,你真的不知道冯老头被谁搞了被搞到哪里去了”
她甚至怀疑:“该不会,其实就是你找人干的吧”
不知是否她过于敏感,这两天她总感觉他的态度有点奇怪,猜来猜去就朝这个方向来了,不是没有可能。
蔺时年皱眉,否认:“不是我。”
冯家上上下下在短短两天的煎熬里被折磨得寝食难安。
多亏了冯家自己就是干媒体的,捂住消息不是难事。冯伯珅每天照常去公司,装作若无其事,只在家里时才切换回忧心忡忡。
饭桌上,大家皆食不知味味同嚼蜡,气氛压抑得不行。
冯伯珅回头看了眼仍旧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