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正好看到利普走过来,粗暴地从弗兰克的胳膊上,把点滴针头拔下来,佩吉奶奶再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背,哪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弗兰克,佩吉奶奶已经生不起来气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把你养成这样,真的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败!”
弗兰克偷他正忍受着癌症病痛折磨的老妈的止痛点滴的行径,再一次刷新了他的底线!
现在被利普和佩吉奶奶撞破,他没有什么话好讲,脸皮讪讪地抽搐了几下,赶紧闷着头溜上楼去。
利普没有立即把点滴针头重新给佩吉奶奶扎上,怕弗兰克有什么其他隐性的病症,再借由针头,传染给佩吉奶奶,虽然现在的佩吉奶奶,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利普找到一个全新的针头,试了两次,才扎进佩吉奶奶的血管,再输液管连接上去,看到药液继续输入到佩吉奶奶的体内,帮她缓解病痛,才对佩吉奶奶说道,“我们今天下午,去看卡尔人生中的第一场橄榄球赛了!”
“哇哦,那一定很有趣,卡尔是个打橄榄球的好材料!”佩吉奶奶说道。
“他可算是找到一个能够放肆发泄自己体内的暴力因子的途径了!”利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