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痛,每隔两天作一次,痛时如蚁咬,全身汗,脸色翻青,如有针刺一般?”古乐云淡风轻般道。
王大主任两眼瞪得溜圆,哆嗦了一下,道:“你,你怎么知道?”
一个月前,王麻志就感觉口胸隐痛,痛时钻心,到医院拍了片子,医生说没什么大概,开了点药吃,非但没好,最近作的时间却越来越平凡。
后来又看了几名医生,有的说是食道出了问题,建议他做个胃镜,有的还说是心脏出了毛病,或者肺上有问题……几位医生说法不一,但有一点就是相同的,就是留院观察,没有个一两个月,恐怕是休想观察出个所以然来。
刚当上院领导不久的王麻志,自然是不愿将手中的权力放出去,自作主张的让医生开了点药,心想一个小小的胸痛就叫住院,暗骂现在的医生太黑。
“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王麻志心头暗暗惊骇,他这个毛病可没敢乱传。
古乐淡淡的看着这位校领导,仿佛看穿了他想法,微笑道:“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如果不想死,还是赶快去医院罢,虽然说是晚期,但也能托个一年半载的。”
“我得的是什么病?”王麻志真的害怕了,他虽然迷恋权利,但也不想死啊!听古乐那口气,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