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权钱交易,各取所需。”
古乐点头,华子然想从道上全身而退,专攻政界,不得不需要盟友为他打理着道上的生意,而漂白得来的钱,他又可以正大光明的投入实业,在经济,从中捞取政治资本,可谓是一箭三雕的策略。
而大圈想回国展,必得傍上一颗大树,而在国内,最大的树,不外乎是政治豪门世家。这大概也是一种悲哀,因为在国内,无论你从事那一行,没有背景,没有关系,没有上头关照着,几乎是寸步难行。
国情行情如此,数千年从未变过的一种规矩,也难怪智慧文人会说:在中国的天地间,不但做人,便是做鬼,也艰难极了!
古乐轻轻一沉吟,斜瞥了一下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猥琐到了极致,一副随时准备拐骗无知小萝莉或者揩油良家妇女的中年男人一眼,再不敢小瞧,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冒似无良的男子,其实城府和智慧高深得令人毛骨悚然,问道:“青洪又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杨玄策笑笑,收敛了那副毫不掩饰的猥琐表情,弹了弹手指,笑得令人深思,道:“在这个世界上,一味深信朋友,盟友,兄弟的人迟早死得很难看,更何况是华子然这样的聪明人?你认为他会把鸡蛋放进同一个篮子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