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毒素的血液被放出一些,而宁思燕新鲜的血液注入我的身体,我感觉和她融为了一体。
重力药剂在拼命压制毒素,完全占据上风,虽然不能让我痊愈,但撑到血库的血浆送过来,肯定没有问题的。
方霍办事的效率很快,仅仅隔了半个小时,硬是把珍惜的“熊猫血”给调集了过来,让我的生命得到挽救。
这次欠方霍和宁思燕一个天大的人情,特别是宁思燕,怕是我以身相许都还不清了。
哎。
不过我总算得救了,感觉活着真好。
方霍和一群医生都累了,我叫他们去休息,而我和宁思燕睡在同一张病床上。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睁开眼睛,深吸口气,生命如此美好,可要好好珍惜。
宁思燕也醒了,她依旧面无血色,虚弱到了极点,一动也不想动。
“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么?”宁思燕轻轻的问我,眼神温柔,满含关切。
我有点郁闷,这话应该我来问才对吧。
“你真不要命了啊,抽那么多血,会有生命危险的。”我责备宁思燕。
宁思燕歪着小脑袋:“当时哪顾得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