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霆的袖口和唇边。
苏笙想要阻止霍少晴这么猛烈的动作，可一想到霍少晴脾气，犹豫了下还是压下了。
正在这时，一只拿着纸巾的小手，颤颤巍巍的出现在霍司霆的跟前。
苏笙愣了一下。
霍司霆微怒的目光也在那一刹那愣住，幽幽转向小手的主人，就看到霍亦斯忐忑的小脸，还有他亮晶晶的大眼睛里的小心翼翼。
“你……给我的？”他不敢确定的问。
霍亦斯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明显的胆怯，听见霍司霆这么发问，有些局促的缩了缩手，想把纸巾抽回。
若是霍司霆毫不犹豫接了，他倒也没什么，一切顺其自然的就平安了。
可霍司霆偏偏问他，这一问，把他所有的勇气都问回去了。
小家伙蹙着眉心，有些落寞又有些懊恼的缩着小手，显然是倒退堂鼓的。
霍司霆一把将他手中的纸巾扯过来，擦了擦唇边的牛奶渍，又擦了擦袖口上的，低沉的嗓音掺杂了一丝柔意，“做了决定送别人的东西，就不能再收回去，尤其是已经送到了别人面前的，绝不能再收回去，懂吗？”
霍亦斯长着小嘴惊讶的看着霍司霆，小脸露出似懂非懂的神色，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