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年之前,你离开的时候留下这块垃圾玉佩与一把锈蚀短剑,那是你硬塞给我,我可不欠你的。”
眼中多了一抹深深的追忆与感伤,叶宁嘴角的嘲讽之意逐渐扩大,轻声喃喃:“十年之约,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半了呢,老头,这些年为了替你找寻那三样东西,我可是满世界的结冤结仇,还拖了一帮兄弟姐妹下水,你那一声‘叶哥’我受之无愧,放心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定会不辱使命,我看你也不像是短命的样子,到时可千万别爽约...”
咬着牙关吐出最后几个字音,叶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内心的澎湃压下,面孔上多余的情绪也是一扫而空,只剩如铁般的坚毅,十年之约,于他来说,是对那个亦正亦邪,亦师亦友,相伴十多年,一口一声“叶哥”叫着自己却脸不红耳不赤的糟老头的承诺。
男儿一诺,万金不悔,无需多愁善感,夙夜忧叹,单凭一颗坚韧而勇敢的心,哪怕刀山火海,碧落黄泉,虽千万人,吾往矣。
沉下心来,叶宁没再强行运转功法促进,只均匀吐纳,任由着药力渐渐渗入五脏六腑,按照那本行医笔记中的记载,他这“残垣断壁”般的体内想要恢复如初,必须经历三个阶段循序渐进的调养,犹如大病之人,先要喂以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