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贼船...”
秋若雨淡漠地将之打断:“我说了,那是一个交易,我兑现了开出的条件,一些后果你自然是要自己承担的。”
“可问题是我没偷你的包啊,还帮你把包夺了回来却被你冤枉,你说,我一个后天期有必要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吗?”
对此,秋若雨无法反驳,她心里明白,自己冤枉了叶宁,后者的确有一个摆平三个的能力,而且,就算需要钱的话,也断然没必要去当扒手。
“我就想知道,为什么你和家里人的关系那么紧张,为什么你对嫁给萧建豪那么抗拒,在我看来,你和谁结婚都没区别,反正只是为了履行对你母亲的承诺,婚姻对你来说,就是个摆设...”
“我稀里糊涂上你的船,又用实际行动表明了与你同舟共济的决心,搁动荡年代,等于是入伙还纳了投名状,难道你连让我了解一些内幕都不行?”
叶宁不遗余力地巧动舌簧,他知道,今天聊到这个份上,要是还不能从秋若雨的嘴里淘出点想要的信息,那以后除非自己坦明身份,否则怕是更没机会了。
一番努力之后,叶宁终于词穷,见秋若雨还在犹豫,于是,他一举手向服务员又单点了两份蛋糕,摆明了耗到底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