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喝道。
“小姑,我的车开得好好的,也没占两根道,我倒想问问,墨管家为什么要逼停我的车?”黄鲲鹏大声说道,伯叔是奉他的命行事,他说什么也不能让伯叔吃亏。
黄绍芬目光转向自己的侄子,板着脸,以长辈的口吻道:”鲲鹏,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特地从法国请来星相大师为老爷子治病,贵客临门,你给让个道有问题吗?”
要在平时,黄绍芬不止如此,毕竟黄鲲鹏是大哥的养子,老爷子也是认了这个孙子的,可今天是个大日子,她听说了不光是她,大哥,二哥,三哥都煞费苦心从国外请来了大夫,最终老爷子接受谁来医治,尚需经过一场“淘汰赛”,既如此,自己这边先就不能弱了气势。
黄鲲鹏也是一般心思,眼下可不是“发扬风格”的时候,他要是让步了,岂不是说,叶宁三人的身份比那个小姑嘴里的大星相师来得低?
于是,他不买账地道:“小姑,你请了大夫,我的车上也是坐着贵宾,我的车本就开在你前头。”
被自己的晚辈当面顶了回来,让黄绍芬这个黄家嫁去苏家的女主人面子往哪搁?她的面色益发冰寒,冷笑一声:“葛罗德大师是欧洲各皇室的座上宾,我费了多大功夫才把大师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