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藤峰家里,藤峰没精打采地迎接李玺良进了门。
“你怎么回事,怎么没精打采的,好像刚刚受过什么创伤?”李玺良眉头一挑,道:“是小孙?”
“没。”藤峰摆摆手,苦笑道:“怎么说我现在也算是他师弟,还有你在背后镇着,他不会乱来。”
“那就行。”李玺良跟藤峰的交情很深,随便找了张沙发一坐,拿过旁边柜子上的玻璃瓶,拧开便“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一面说道:“你家这地方,真是不好找,出租车不敢来近前,还得我自己走过来,累死我了。”
“等一下,那可是……”藤峰想要伸手阻止,可惜已经晚了,李玺良习武之人多大的肺活量,一口气将那瓶五百五十毫升的崂山白花蛇草水喝下去一大半。
“唉,晚了。”藤峰哭笑不得地看着李玺良,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就喝,你还真是不跟我客气。”
“怎么着?”李玺良笑道:“跟我还讲你们家这一套贵族规矩?还是说咱俩的交情让我喝你一瓶水都不够的?”
“不是,你喝,你随便喝。”藤峰不怀好意地看着李玺良,道:“喝出问题来也无所谓,藤峰家家大业大的,我们这儿管杀也管埋。”
“你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