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脸皮厚度和尿性,就比两人差了很多。
可尽管如此,也从来没见过疯疯癫癫的南次郎对谁露出过这种凝重的神情,他的轻松,来自他的自信,这个世界上,再没有能够带给他威胁的人,所以他感到无聊,也盼望着下一代的新生。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明显不一样,南次郎伸出去的手,甚至都有些颤抖。
李玺良没用力,他要是用力,南次郎整个手掌早就被捏碎成粉了,他也没放出国术的气势,因为藤峰都没感受到,从来没练过武的南次郎就更不可能更感受到。
唯一的解释,是他放出了无形中属于网球实力的气势,而这个气势层次实在太高,或者被李玺良收束的太好,所以藤峰才没有感受到,但是却清楚地带给了南次郎冲击。
“你是……”南次郎哪怕在当年征战世界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让他如此谨慎对待,小心翼翼地问道,“仲国人?”
“这你都知道,不愧是南次郎!”李玺良心不在焉地赞美了一句,什么就不愧是南次郎,南次郎是打网球的不是算命的,能够知道你仲国人的身份跟不愧是南次郎有什么关系?
“世界范围内不敢说,自家地头上有没有高手,我还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