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咬在嘴上,慢慢打字。
【不缺钱了?】
【缺,但不想再欠宋律师的。】
唐予沫马上反手转了一百块给他。
这男人谨慎多疑,处处提防着她,好像她有多居心不良似的。她不高攀他的人,也已经不稀罕他的钱了。
宋均廷看着红包,想起那晚她走时借了一张红色钞票。
黑眸半眯,冷冷地提醒【还欠一件浴袍】
唐予沫打开衣柜,看到衣架上那件长长的男式浴袍。那晚回来将它洗得雪白,毕竟曾在寒风萧瑟的夜晚给过自己温暖。
【请把地址发来,我明天就快递邮寄】
那边突然又没信了,她等了快半个小时,眼皮子支撑不住上床睡觉。
第二天,宋均廷依然没回复。
唐予沫没空多想,想也没用,他就是那种难以捉摸的人。
她从早到晚马不停蹄找房子,总算找到了一套合适的。也是城中村里,两室一厅,月租两千。
当晚陈宁收工回来,两个年轻女人带着一老一小、大包小包地连夜搬迁。
陆少远听说后,抓着唐予沫的手,心疼加气恼都写在脸上。
“也不叫我帮忙,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