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不安全。”
金花婆婆瞧着几人啰里啰嗦,不耐烦道:
“说够了没有?我们家少爷可也命悬一线呢,我可没闲工夫在这耗!”
苏烈拉着金花婆婆就走:
“婆婆,我跟你一起过去。”
两人直接上了车,金花婆婆吩咐司机开车,转而对苏烈道:
“小伙子,你倒有些担当,很对我老人家的胃口。待会我老人家若是跟金背老四的人动起手来,你躲远一些,免得被殃及池鱼。”
苏烈点点头,也不多说。
司机开着车往金背老四所说的位置而去,每隔十分钟,金花婆婆就会接到一个金背老四的电话,每一个电话说的都是不同的位置。
这当然是为了防止对方报警,执法者抓到他的现行。
金花婆婆被他的电话搞得到处兜圈子,心里是又急又气,一路上不停骂骂咧咧的,显然恨死了金背老四。
终于,这一次金背老四没再打电话来改换地址,司机飞速将车开到了东郊一处废弃的大厂房。
苏烈和金花婆婆并肩进入,就看到大厂房的中间摆着两张椅子。在椅子的两边,清一色的黑衣寸头大汉分立两边,刀砍斧凿一般齐,显得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