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儿的问我,“什么情况呐?”
我沉着脸,一手攥着衣服里的改锥冲赵龙说,“雯姐让人给打了,挺严重。”
“操!”赵龙脸一下就变了,骂了句脏话,穿着拖鞋使劲踩了两脚油门,没几分钟我俩就到了医院。
我们县医院不大,没花两分钟我跟赵龙就找到了病房。但是不让进去,医生说雯姐脑袋被重击了几下,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如果我是家属,还是先交一下住院费吧!
可我一个学生,那他妈有钱?
我烦躁的使劲跺了两脚。赵龙从边上使劲拉了我一把,说这段时间跑车拉了不少活儿,手里有点钱先把住院费给交了。
期间我一直守在病房门口没有吱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雯姐,脑袋包的像个木乃伊我心里就揪心的疼,雯姐是我唯一的亲人,从我爸那件事以后我就发誓,我要保护雯姐,永远不让她受委屈。
可现在雯姐被人打的昏迷,我连个住院的钱都交不起。
顿时,一股无力的挫败感和沮丧涌入心口。
没一会儿,交钱回来的赵龙耸拉着脑袋,把住院的单子递给我瞅了一眼挺小声的说,“钱不够。不过你甭管了,我找我哥借点。”
赵龙说着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