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自己干涸的嗓子,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开口对奎爷说,“奎爷,我是来给你送礼的,一份大礼。”
“哦?”奎爷眉头轻佻,似乎有些兴趣的望着我笑道,“什么礼物呐?我挺好奇。”
奎爷的意思我懂,他确实是好奇。但并不是好奇东西,而是觉得我们这帮小子居然还给他送礼了,或许在他眼里我们就是小打小闹,没把我们真当回事。
其实我心里挺烦躁的,但我装出一副啥事没有的样子,淡定的瞥了眼奎爷,我这才开口说,“不知道奎爷,对燕赵大街足疗店的生意有没有兴趣呐?”
一句话说完,我的目光死死盯着奎爷,没有丝毫的松懈。
奎爷听到这句话后反应极大,身子明显轻颤了两下。他这才缓缓的抬起眼皮,瞄了我两眼,口气认真了许多的说道,“疯小子,你什么意思?”
“奎爷,其实是这样的……”我走过去,把我早已经想好的说辞跟奎爷讲了一遍。
其实,我无非就是告诉奎爷。足疗店挺赚钱的,今天我们把拐子李给废了,现在他的人群龙无首,奎爷要想拿下拐子李的足疗店简直是轻而易举。
尽管我说的如此诱人。可奎爷始终是没有上套,他眼珠子